我的教育故事(杨艳玲说教)
发布时间:2011-05-29 17:13:38 来源:
我的教育故事
我选择做教师绝非偶然,这要追溯到上个世纪60年代,我的爷爷,一个地道的农民,靠着每个周末到县城卖车红薯,供着他的一双儿女-----我的父亲与姑妈,在济源一中读书。(父亲读高中,姑妈读初中)而姑妈的高中则在当时的省重点高中---新乡一中度过。当爷爷无限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迫使他们兄妹双双返乡,而后来又恰恰填补了民办中学师资的匮乏,其后多年,都凭着自己的努力,通过函授的方式拿到了本科文凭,在80年代末转为公办教师。我的童年大多在父亲的学校呆着,那个年代他们师生关系的融洽让今天的我仍万般感慨,童年的我越来越觉得教师这个职业的非凡,心中就一个念头,将来一定做教师。
在教育这本字典里,从小我耳濡目染着父亲对学生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学生在他面前的无拘与无束,每年元旦前夕,雪片般的卡片占满了父亲的办公桌,当我悄悄整理那些卡片时,心中涌动着必为人师的决心。
心若在,梦就在,于是,在长达十余年的求学生涯中,我的目标就是将来能执起教鞭。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考上一所师范院校,为了使从事教育的队伍扩大,又把当年的男友---现在的老公,生生地拉进了教育的行列。两年后,妹妹也走上了教育的工作岗位。如今10多年过去了,十几年的风风雨雨,十几年的跌宕起伏,丝毫没动摇过我为人师的决心,因为以我的性格与能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教师。这辈子我还能胜任啥?!
那年冬天,马上就要期终考试了,我却持续的感冒发烧,久治不愈,在这关键的时刻,谁也不愿请假,还把体音美的课要来上,记得那天我一下子上了7节课,晚上咳嗽一整夜,搅得全家大小不得安宁,万般无奈开始输液,但我们的物理学科,大多是中午三、四节和下午的课,输液只好在学校进行。每天在对面的诊所扎上针后,拎着瓶坐在物理实验准备室,有时第三节上课时还没滴完,还得拜托我的同事先去给我看上一会,拔下针,手按着,就匆忙前往教室,在黑板上写着字,手背上的针眼向外冒血,突然一个学生的私语让所有的学生精神为之一振:“看,老师的手上流血了”。那一节课,学生出奇的听话,我就这样坚持着,一节不拉的上课,直到考试的前一天。监考的时候我没有参与,但改卷时我执意要去,我不想让同事们过多的干活,母亲藏起了我的鞋,在母亲的眼泪中我最终没能去改卷。
2005年,时年我33岁,自以为还年轻的很哪,当领导决定我带初三时,我觉得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想想四个班的工作量比前一年的5个班,好歹也是减负了,于是便不知天高地厚地担任了这项任务。然而,第一次月考结束,分析会周二刚开过,周三早上一醒来,就感到浑身疼痛,才意识到这两天就一直不太舒服了,于是请假到医院拍CT,去的时候还需要人搀扶。中午饭后,老公午休了,我偷偷下楼来学,本来下午三节课,我向班主任要了第四节课,这样中午耽误的课也补了回来,各个班全都上齐了。可是,那天从最后一个教室出来时,歪歪扭扭走不成路了,心中很是害怕,怕回家挨训。果不其然,回家后上不去楼了也最终酿成了大祸,其间反反复复,终因来势凶猛,无回天之术,一下子在病床上延误近三个月。
在我的教育生涯中,处处为学生着想,是我的基本原则,如果学生作业量大时,我就不苛求和强加给他们作业,而与他们商量着解决。正是因为良好的师生关系,我们之间总会发生互相感动的事情。在干燥的冬季,手上四处皲裂冒血对我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即便是一点小小的伤口,过道旁的学生还是会递上来餐巾纸和创可贴。有一次,去亲戚家的路上,碰见昔日一个学生,她跑过来,从后面搂住了我,惹得女儿很不解。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健康没有了,一切都归于零,这话通常用来安慰别人,一旦轮到了自己,总是咬咬牙坚持着。我知道,我这辈子就与教育打交道了。
生活还在继续,故事还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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